聽到白老頭兒的話,我當(dāng)時也是酒后正酣,但一下子就清醒過來,警覺地問道:“你是聽到了什么嗎?”
白老頭兒說道:“也不是,你就告訴我,認(rèn)不認(rèn)識葉傅國?!?br>
我點頭,說認(rèn)得,先前還打過照面,不過我們認(rèn)識他,但他根本就沒有理會過我們。
白老頭兒拿起小酒杯,嘬了一口,美滋滋地深深吸了一口氣,方才說道:“我不得不提點你們一句,葉傅國是我們老領(lǐng)導(dǎo)的兒子,他在上層的關(guān)系是很強的,無論是*內(nèi),還是**體系內(nèi),都是有著很強的人脈,如果他對你真的有意見的話,你要么就想辦法跟他和解,要么就想辦法消失在他的視野里,不然會很麻煩的……”
我聽到,一臉無奈,說道:“大爺,說句實話,我跟他一點兒交集都沒有,到底是哪兒惹到他了?”
白老頭兒臉色發(fā)紅,盯著我,說你真不知道?
我搖頭,說對啊,我真不知道。
白老頭兒打著酒嗝,說道:“你不知道,我自然也是不知道的啦……”
他的話讓我原本都放下的心情變得煩躁起來,而這個時候,馬一岙便將先前發(fā)生的事情說出,特別是關(guān)于叵木,以及圍繞叵木的種種事情,都跟白老頭兒講了出來。
說完之后,他問道:“白大爺,按照你的說法,那個鄒國棟有沒有可能受到葉傅國的指使,將東西藏匿起來,有意不給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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