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龍臥虎,果然不假。
一頓酒喝到了后半夜,老頭兒喝得都快要飄了,我們便提出了告辭。
那老頭兒也不挽留,甚至都顧不得我們還沒有出門,就發(fā)起了酒瘋來,抱著那個小他幾十歲的小婆娘,就要去臥室里面,給她點(diǎn)兒威風(fēng)和厲害來。
他這般的奔放,弄得我和馬一岙頗為狼狽,逃一樣地跑出了他家。
走到胡同里,我忍不住說道:“白老頭兒這架勢,頗有點(diǎn)兒魏晉風(fēng)流名士的樣子啊,真性情?!?br>
馬一岙也笑,說他這是活明白了,人生倘若都是拘束,規(guī)規(guī)矩矩,唯唯諾諾,那活著還有個啥意思?
我說你也是活明白了?
馬一岙聳了聳肩膀,說對呀,就你沒有活明白,到現(xiàn)在都還不知道自己想要做啥——明明是一齊天大圣,卻偏偏活成了個苦行僧。
我好久沒有跟馬一岙這般天馬行空地閑聊了,也很久沒有喝得這么盡興,相比白老頭兒那般的酣醉,我們兩個雖然喝得嗨了,但腦子還是保持著清醒狀態(tài),便如此聊著,說了許多的事情,然后在這胡同里四處走著。
當(dāng)年老京城的胡同,還沒有后世那般保護(hù)和開發(fā),游客也少,商業(yè)氛圍也并不濃厚,反而適合人邊走邊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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