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安安說道:“當(dāng)時那車子從懸崖上掉下來,隨后墜地燃燒,鄒國棟就一直昏迷過去了,這會兒才醒來,他什么也不清楚,這個不是很正常么?”
馬一岙也說道:“對,你去過昆侖,應(yīng)該知道那邊路途的艱險?!?br>
我揉了揉腦袋,將雙手放在了窗邊,依舊感覺心緒難平。
任何事情,在最后希望的時候突然間中斷了,很少會有人能夠平心靜氣地去對待。
我也是一樣。
不以物喜,不以己悲,這種超然的境界,我自問做不到。
我并非圣人,而且那還關(guān)系到我的生死。
我轉(zhuǎn)身,往前走去,馬一岙一把拖住了我,說你想干嘛?
我說我要去跟鄒國棟當(dāng)面對質(zhì)!
大概是我的表情有些兇悍,李安安也過來拉我,說你跟他對什么質(zhì)???且不說他因工受傷、大病初愈,什么都不知道,就算是刻意隱瞞,那又如何?你也沒辦法指責(zé)他?。坎痪褪秦夏久??沒了他這一塊,我們?nèi)e的地方找就是了,來日方長,你何必這般著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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