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相攜回到家。在林司曜的執(zhí)意要求下,蘇水瀲進臥房午歇。原本以為不會熟睡的她,醒來時,居然已經日頭西斜。
靠坐在床頭,拍了拍自己的額頭,忍不住嘀咕道:“真是越來越會睡了呢?!?br>
“醒了?”剛在堂屋坐下喝了杯茶的林司曜,聽到室內的動靜進來,含笑而問。
“嗯。阿曜,你在忙嗎?”蘇水瀲見眼前的他已經脫去了外袍,高挽著袖子,利落的像是在做什么活計。
“嗯?!绷炙娟c點頭,同時唇角輕揚,卻不肯向她透露具體在忙什么。
蘇水瀲見狀也不急于追問。與他相處數月,成婚數天,也已漸漸摸熟了他的脾性。無論什么原因,只要是他不愿多說的,就一律以“嗯”作答。
起身披上外衫,突然想到即將要繡的冬衣外袍,順便問他:“阿曜,衣衫上的繡圖,你有什么喜好嗎?”
她不知道他喜歡什么圖案,之前的新衣,都是按著以前大哥喜歡的繡樣縫制的。如今,兩人既是夫妻,彼此的喜好總是要慢慢了然于心的吧。
“都好?!绷炙娟桌绞釆y臺前,替她整好松亂的發(fā)髻。
“都好?沒有特別喜歡的嗎?”蘇水瀲透過模糊不清的銅鏡專注看著他。
“沒有。”應該說是,他從不曾在意過衣衫上有什么圖案。殺手最適宜的衣衫,就是通體玄黑的勁裝。即使是風瑤閣特制的服飾,那也只是在右臂上多了一個風瑤閣專屬的徽章——金絲繡成的兀鷹罷了。
“阿曜……”蘇水瀲急急轉身,拉下林司曜的手緊緊握住。適才他渾身散發(fā)出的森冷寒意令她心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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