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惠皇宮,晌午時分的金鑾殿,靜謐地嚇人,甚至靜到,幾乎聽得到繡花針掉落的細微聲音。
一位身著華貴龍袍的中年男子,端坐主位之上,兩眼直視著大殿的入口,卻瞧不清幽深莫測的眼底。
“大皇,宮里外臣已全數(shù)清退?!辈恢^了許久,一名宮人匆匆入殿稟報。
“大皇,宮門已如數(shù)封閉。”又過了片刻,又一名宮人匆匆來稟。
“知道了,下去吧?!被饰恢系娜?,沉默了半晌,揮手退下了宮人。
“大皇……”
“我說退下!”男人加強了語氣,令下跪的兩名宮人互看一眼后,無奈地行禮告退。
“既然來了,怎不進來?需要本皇親自出來相迎嗎?”又直視著大殿門口幾許,男人冷冷地聲音,打破了金鑾殿的靜謐。
“沒想到,二十四年不見,你依然這般無禮!”隨著男人的話落,大殿門口緩緩步入一對衣著鮮麗、外貌俊美的中年男女。
“對你這種言而無信的小人,本皇愿意清退皇宮,見上一面,已是你的榮幸。”主位之上的男人正是大惠國的大皇,此刻,面對殿下這對身在大惠皇宮卻悠哉地猶如在自家后庭消食散步的夫妻,忍不住怒意的說道。
“嘖嘖……不過是送了封書簡,邀你一聚罷了,搞得好像大惠末日似的。”進殿的男子牽著女子的手,自在地挑了把殿下的座椅,拉了女子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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