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兵們開始放銃了,精挑細選的擅射者,使用者遠超時下滑膛槍精準度的線膛槍,還喪心病狂的三人一組,對敵臺上冒頭的韃子進行點名。
公平的現(xiàn)象又出現(xiàn)了,韃子們不管是雙重甲滿洲韃子、三重甲滿洲軍官,還是一重甲的蒙古韃子,以及又征調過來的無甲八旗漢軍。
在線膛槍面前,無非高低貴賤,都是中者皆非死即殘,可不就是公平了。
要不是線膛槍裝填麻煩,需要通條與錘子配合著慢慢錘,一分鐘也不過一發(fā)的射速,城頭的清兵還會傷亡更大。
如此緩慢的裝填速度,注定了在線膛槍沒有像火器一營一樣,成規(guī)模前,就只能提到消耗及騷擾作用,而這城頭之上,瞬息萬變又激烈的攻城戰(zhàn),顯然不適合慢慢消耗的。
所以,甘輝根本就沒打算慢慢耗,正巧韃子也沒有這個打算,且韃子顯得比明軍急多了,剛剛調過來的八旗漢軍又成了炮灰,被弓箭逼著將敵臺上輕型的虎蹲炮、土炮調轉當敵臺的側面,對準鄭家軍。
調轉火炮自然少不了被散兵們重點關注,但顯然韃子們也不會在乎八旗漢軍的傷亡,城中八旗漢軍只有兩萬余,戰(zhàn)斗進行到現(xiàn)在作為炮灰頂在最前面消耗的他們,更是死了超過三成。
八旗漢軍只剩下一萬余,而內城中八旗滿洲有三萬,八旗蒙古也有兩萬,另有滿蒙壯婦加老少雜牌軍十五萬,哪里會怕把這萬余八旗漢軍給逼急了。
不止是普通的漢奸軍,連很多漢奸高層,也因為安定門一時間消耗的炮灰來多,給隨手拉了過來,推到了最前面做一個高級炮灰。
高級炮灰和普通炮灰有區(qū)別嗎?在其他地方有,在滿洲韃子面前,沒有,反正都是漢奸,這其中就包括了歷史上登上了中國歷代名相錄,被包衣裔稱為明清時期寶雞政治地位最高、歷史影響最大的文化名人——黨崇雅。
黨崇雅除了這些歷史上后世的頭銜,還有很多其它的,整得人家都快忘了他是崇禎十七年,順軍來了降順軍,清兵來了降清兵,最后剃發(fā)易服頂著個金錢鼠尾巴的三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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