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安不下,我們就失去了一個更具精神意義的城池作為新都,而沒有新都,攝政王您……”
索尼沒有繼續(xù)往下說了,因為多爾袞已經(jīng)心知肚明。
接連失敗,讓滿洲人的神話徹底被打破再被揉虐踐踏,余威還在,比如吳三桂的人馬依舊不敢直面他們,但依舊能依托城池而守。
但,之前的威震天下之名,傳檄而定之勢,卻再也不復存在。
如今,清朝廷也已淪喪,皇帝雖是傀儡但也是精神領袖,如今也成了鄭家軍的俘虜,禮親王、莊親王、肅親王以及新老滿洲第一勇士先后死去。
如果不能占據(jù)一個更具代表意義的城池作為新都,推舉新皇上位,以圖亡羊補牢的話,滿洲人這個種族可能就真要像盛極一時的大月氏、匈奴人、柔然人、突厥人一樣,流星劃過。
“索尼,雖然經(jīng)歷了種種!
但如今我們滿洲人更加純粹,更加上下一心了,且是太祖時都沒有的上下一心及純粹,不是嗎?”
仿佛洞察了索尼內心的多爾袞,用隱藏在陰影下的眼睛,對著索尼,聽不出喜怒的繼續(xù)道:
“太祖即我皇阿瑪,皇阿瑪當初以十八副馬甲起家,自此一發(fā)不可收拾,而作為兒臣的我,如今有著完全聽從號令的八旗,以及滿洲百姓的精華。
麾下還有數(shù)之不盡的包衣奴才,再顯皇阿瑪時候的輝煌,又有何難?又有何難?”
索尼不說話了,因為他知道多爾袞的話有著一定的道理,就像他知道多爾袞忽略了一個問題一樣,不過他更知道,有時候不是這個問題被忽略了,而是不想讓他們這些做手下的知道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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