佃農卻不一樣,佃農往往租不起太多田畝,雖然每一畝都是精耕細作到了極致,到往往五畝地,一整戶佃農都在耕作。
能租下五畝田的一戶佃農,少則七八口,多則十多口,就靠著這租種的五畝活命,正兵家眷將租金收的再高,還能高過每畝六成?
一戶佃農,七八口、十多口人,依靠五畝田剩下的四成收成還要交土地收成二十稅一的稅,也就是說,折算起來只剩下不到兩畝田的總收成,卻要供應七八口、十多口人吃喝。
佃農能活得下去嗎?活不下去能不鬧或者更貼切的說能不垂死掙扎嗎?
答案顯而易見。
如果想讓佃農活下去,正兵家眷就要降租金,降低租金,收益也降低了,最終平均一畝地正兵家眷可能只能收獲四成收成,甚至更少。
換成長工,再按照二十稅一交完稅之后,正兵家眷能收獲每畝七成半的收成。
其實長工的傭金一般不會超過每畝兩成,也就是說正兵家眷能收獲每畝超過八成的收成。
如此算起來誰還會放著長工不用,放租給佃農?”
領航員的話已經將鄭列、鄭芝鸞,還有周邊將士都給聽入迷了,因為他們都是有授田的,遠征之前,他們出身再低,遠征之時,他們每一位都已經晉升正兵并完成授田了。
領航員的話,關系著他們家眷的現(xiàn)狀。
“從精耕到粗種,從佃農到長工,最后又衍生出了短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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