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居郎誠惶誠恐的樣子,又是拱手作揖才道:
“王上已經(jīng)待末將不薄,您一來就帶來了升任末將參將銜、兼任卡奇拉都司,又加封世襲男爵。
這光世襲男爵就已經(jīng)是萌蔭子孫。
是已封爵拜將,末將還有何求。
末將不過是帶領(lǐng)將士做應(yīng)做之事,又響應(yīng)王上號召,多招募人口,同時拉起了一支萬余人的隨從兵,而這一切的基礎(chǔ)卻是王上命令海師給卡奇拉送來了大量貨物、錢糧。
末將不過是代而為之,要說卡奇拉城的功勞,還是王上的大力支持,還是海師將士的持之以恒從未延誤。
如此還封爵拜將,末將,已經(jīng)是受之有愧!”
說著鄭居郎拱手又拜,這讓鄭列更加難搞了,比鄭芝蟒難搞多了。
鄭居郎毫不居功,謙虛的不能再謙虛,配合的不能再配合,可實在是太配合,讓鄭列總覺得有些琢磨不透,更有些不放心。
不怕你有異心,大不了平了你,或者給你一個畫一個土著人占據(jù)的地盤,作為你的分封國,如此自是處理妥當了。
可最怕的是你有異心,卻又隱藏的極深,又不貪功,不圖利,那就很容易聯(lián)想到不圖小利必有大謀了,這才是最大的威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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