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練了火銃,算是熟悉了各類火銃的操作,有了一些自保的能力,但是這還不夠,明天青狼你去再弄些冷兵器來,你那刀太小巧了,我用不了。
十八般武器都整一些,我要挑一挑適合自己用的冷兵,只有冷兵才能無聲無息的消滅敵人,哦,弩箭也準(zhǔn)備一些,弓是來不及學(xué)了,弩簡(jiǎn)單些……
說來可笑,堂堂北京城國(guó)子監(jiān)旁,我放了一整天的銃都沒人過來查看一下,想來闖賊攻城在即,官兵與衙役已經(jīng)亂了,這種事也沒有人管了……”
鄭恩絮絮叨叨了半天,每說出一樣武器、每絮叨一句都好像能讓他更安心一些,至于白天青狼說這些兵器的戰(zhàn)技學(xué)習(xí)無法速成,也被鄭恩放到了一邊。
用的好不好是一回事,有沒有又是一回事。
鄭青狼只是默默記著,直到累極鄭恩睡著了才與大力商量明天的事情。
兩天時(shí)間,三少爺?shù)淖兓罅诵簿褪巧窠?jīng)大條愛弟心切的二少爺跟沒事的人一樣,沒看出來。
小心起見,兩人商量過后,安排小四、小六輪流在院子里放哨。
這一覺鄭家兩位公子哥都睡得很沉,一覺睡到太陽曬屁股,陽光透過絲綢帳子照在鄭恩的臉上,鄭恩慢慢轉(zhuǎn)醒,一看天已大亮翻身就坐了起來:“青狼!青狼!”
鄭恩放聲大喊,臉上無比的害怕,疲憊讓他睡得很沉,后果是做了一晚上的噩夢(mèng)都嚇不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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