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渡氣沖沖的發(fā)完火之后,很快就后悔了,滿腦子都是:
自己是不是說的有些過火了?
自己的聲音是不是太大,會不會嚇到他,之后留下什么心理陰影?
自己第一次這樣沖他發(fā)脾氣,三弟會不會無法接受,之后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
他畢竟只是孩子,自己這個做哥哥的怎么能這么大聲的跟他說話,把本來就很聰明的一個孩子給嚇傻了怎么辦?嚇的考不上舉人了怎么辦?
本身父親總是對他那么嚴厲,總是罵他,教訓(xùn)他,母親也總是保持沉默,我還這么對他,這樣以來這個家會不會充滿了不愛他了的氣氛?可一切都不是不愛?。?br>
都是我的錯……
鄭渡越想越是內(nèi)疚,哪里還有半分火氣,再張口,又不知道如何說起,思前想后的生怕對鄭恩造成二次創(chuàng)傷。
這個時候鄭恩走到了他的面前,每一個動作并不慢,但在緊張之極的鄭渡看來,就是十足十的慢動作,好像每一步都是一年。
而鄭恩與他的身體貼近的時候,短短一尺距離的移動,仿佛一個世紀都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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