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師父是我去西南角樓的后一天才跟我來的教堂,文采兄在西南角樓也是旁觀者……”
鄭恩的一通解釋,鄭渡才好受一些,可鄭恩說話的時候太激動,太用力,一下子身上一些剛剛清理過的傷口崩裂,血流不止,又成了血人。
看的鄭渡怒火中燒,又心如刀絞,眼中時而火花四射,時而晶瑩滿面。
鄭渡連忙揮手:“好,好,哥我都聽你的,三弟你別動了,傷口都裂開了?!?br>
這個時候鄭恩哪里能就這樣算了,自己的傷自己知道,雖然很嚇人,但都是皮外傷。
旁邊的李邦華、高文采被鄭渡這么一氣,不知道能干出什么來。
“師父、文采兄,我哥是太心急了,我替他向你們抱歉?!?br>
李邦華、高文采此時面如死灰,機(jī)械的擺擺手,示意不用道歉,之后嘴唇輕啟,好好一個大活人,說出的話卻沒有活感:
“皇上怎么了?”
鄭恩滿臉苦澀,這事想瞞也瞞不住,只得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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