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一想當初跟自己素不相識,也來管自己的閑事,明知自己狀態(tài)不好,還要違逆自己來提醒,整的被鄭大力鄭青狼圍攻,要不是武藝好,當初就會被教訓(xùn)一頓。
碰到一個不講理的,要了你這個沒權(quán)沒勢的道士的命,也是很正常的。
之后西南角樓,也是他義無反顧不圖回報的救治傷員,根本沒去想這么做,其實是在跟馬上要掌權(quán)的大順作對。
還有之后的點點滴滴,對于他,鄭恩除了爛好人的評價,真的找不到其他的了。
“難道這就是真正的道士?”
鄭恩嘀咕一句,也不再管這個失職的護衛(wèi)隊長,而是看向了國庫里的都尉,一個七十多歲,想要說話的老頭子。
換位思考,自己到了這種情況會說什么?
肯定是一些證明自己有價值的事情,空著雙手,還是七十多歲的老頭子有什么價值?
除了身后的國庫,就沒有其他的了,但這個能說嗎?不能,這么多人在這里,而且大家已經(jīng)證明了自己就是烏合,還是沒有牽制沒有人能壓的住的烏合。
當國庫的銀子公開之后,還能不搶嗎?如果自己所料不錯,順軍追餉所得的價值七千萬兩銀子的金銀,多數(shù)都在這里,這可是一筆大的沒邊的財富。
整個崇禎年間十七年,國庫每年收入累計起來,也不會有這么多。
上萬義軍把銀子一分,每個人一下子都成了暴發(fā)戶,那自己到時連烏合都沒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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