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類現(xiàn)象很多,在場的也沒有一個是大點的官,最高不過六品,還是幸存的,因為六品官都是要去汝侯府走一遭的。
田典吏這邊聊的正起勁,旁邊也有人插話了。
“哎,流寇終究是流寇,成不了氣候??!
我一天在什么六政府忙的腳朝天,最后連頓飯都沒有,空有五品官,卻無俸祿,偏偏還要干以前做大明七品官時,十倍的工作。
這流寇朝廷如何不亡?”
這些貳臣再討論順的時候,連闖賊都不說了,直接稱流寇。
兩人回頭一看,別說,還認識,這不是順天府從七品經(jīng)歷嗎?
這位經(jīng)歷看起來狀況也不是很好,大概是因為他是經(jīng)歷司主官,所以跟典吏一樣,家里都只有一些不能吃的銀錢。
“這不是張經(jīng)歷嗎?”
趙知事口頭上稱呼他以前的明官職,心里卻在想著。
這不是大順六政府張侍郎嗎?前段時間升新朝五品官的時候,別提有多威風,那是大擺宴席,街坊領居原本的同僚都來慶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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