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上這段時間馮澄世入自己幕僚之后觀察,多少都有著書生氣,少了幾分商業(yè)頭腦。
不過說他有準(zhǔn)一流的文臣才能,絕對不是虛的,而朝鮮上下官僚體系,現(xiàn)在又在新任宗主國清朝的幫助下,剔除了能臣干將,留下的都是一群內(nèi)斗內(nèi)行外斗外行的酒囊飯袋。
準(zhǔn)一流的馮澄世,百年國庫收入三千萬兩白銀,還能打不通朝鮮這酒囊飯袋、貪婪無厭的朝鮮君臣?
別忘了,朝鮮現(xiàn)在也是被清兵剝削的內(nèi)憂外患呢!
算了,朝鮮并不是沒有能臣干將,哪怕下野后被殘害,但總有一些活下來的,何況時勢造英雄。
看來還得加一位能把糧食、物資、島嶼都買到的副使,哪怕是砸錢,哪怕是坑蒙拐騙、不擇手段,或者是租九十九年,哪怕是租三年。
三年之后,自有辦法讓珍島,依舊是大明的珍島衛(wèi)。
想到坑蒙拐騙不擇手段,不知為何,鄭恩想到了王曉,可王曉雖然沒事都能超常完成任務(wù),時不時帶來意外收獲,可這人太跳脫,總感覺不靠譜。
不是忠心不靠譜,自己是信任王曉的忠心的,不靠譜的是這個人的做事方式太冒險,也有些極端了。
“算了,反正留著王曉,王曉也會隨軍征戰(zhàn)滿洲,這到了一大家子的殉難之地,又是仇人近在眼前,保不準(zhǔn)做出什么更極端的事情出來,那個時候別說自己,恐怕王曉他自己都控制不住他自己了。”
鄭恩沒頭沒腦的嘀咕了一句,之后看著朱純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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