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眼前再也沒有了板屋船,也多出了十多艘桅桿或者索具或者船帆受損的福船、沙船。
鄭恩回頭看向了隨軍出征的李曹友義、陳奇瑜、吳甡、馮凱章、程源,這四大一小,剛剛一直在反對自己為何突然停船。
看著眼前的一幕,看著開始落荒而逃、還有兩百余大小船只的清虜,四大一小,總算見識到了海戰(zhàn)與陸戰(zhàn)有多大的不同。
海戰(zhàn)更多的不是看數(shù)量、質(zhì)量,因為此時此刻海戰(zhàn)的誰也不能控制的不定因素,四大一小是體會到一點點了。
自己本來想帶更多的大明忠骨來開開眼界的,這也利于團結(jié)更多的忠骨抵抗清虜,特別是應對即將到來的,清虜摧枯拉朽似的南下。
要不是李邦華、馮元飏年紀大了,留在了覺華島及天津,自己都想叫上這兩位都過來見識一下。
一里五百米,雖然不遠,但逆風時福船等船只那可憐的航速,足矣讓以射速聞名的佛郎機炮,發(fā)射十輪以上了。
連續(xù)不斷,直到散熱性最好的佛郎機炮都發(fā)熱了,才停止的炮擊,轟的清虜艦隊再也不敢進攻。
清虜船隊開始四散而逃,尚可喜正在想著怎么安全回到陸上,貝子愛新覺羅·寨桑武卻是從大炮聲停止之后,回味過來了。
看了看海面上還有著兩百多條船就開始調(diào)頭跑的八旗漢軍水師,看著七艘三桅炮船、十多艘鳥船就敢追擊的明軍水師,寨桑武鏘的一下,佩刀出鞘。
佩刀往尚可喜脖子上一架:
“尚可喜,這就要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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