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恩說話的時候滿是感慨,語氣還充滿了向往,好像是一個很享受,很值得慶幸,最起碼值得留戀的事情。
不過甘輝還沒開口,鄭渡又說話了,還沒開口先冷哼了一聲:
“哼!鄭青狼!別恢復了甘輝這個名字就忘了以前有好幾年自己姓鄭,自家公子一而再再而三的犯險,你卻不能阻止或頂替!
我鄭家真是白白培養(yǎng)你這么多年,白白讓你……”
甘輝被罵的抬不起頭,因為事實就是如此,說好聽的,甘輝與鄭恩,一個負責戰(zhàn)術指揮,一個負責戰(zhàn)略,完美無缺的組合。
但每一次危險的戰(zhàn)事,本應該躲在后方專注戰(zhàn)略的鄭恩,卻都參加了,還都是沖在第一線,做一個流動鼓舞士氣的“騎士光環(huán)”,即不影響他指揮,還大大的提高了麾下將士的士氣、凝聚力等等。
偏偏每一次都是因為鄭恩的英勇,所鼓舞起來的士氣,而化險為夷。
如果沒有鄭恩在場,當時北京至天津途中的那場對戰(zhàn)李過上萬老營兵的血戰(zhàn)!還有遼西走廊一次次與韃子的交戰(zhàn),都已經失敗告終了,也就沒有了鄭家軍的名號,更沒有了鄭家軍的今天。
這讓甘輝如何不愧疚?
甘輝總是覺得如果他的能力再強一點,或者說再多給他一些時間練兵,讓麾下將士更精銳一點,士氣、凝聚力都更高一點,或許那個時候,就不需要身為主帥的鄭恩,去每一個最危險的地方去收攏潰兵鼓舞士氣了。
可這一次,三千兩黃旗真韃子,一千駐守朝鮮的正紅旗真韃子,又一次擴充達到了六千之眾的蒙古韃子,敦拜、鰲拜、索尼三大將。
還有紙面上的二十萬水陸朝鮮大軍,實際上的不下十萬朝鮮“農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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