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才該死!奴才該死!”
“咚咚咚~”
磕頭的聲音砰砰作響,額頭破裂,鮮血撲面,敦拜的殺氣才降下一些,這個時候索尼開口道:
“發(fā)生什么事了!?”
說的是漢語,朝鮮人會漢語的很多,但會滿洲女真話的還真極少,還在磕頭的小兵,頭也不敢抬,趴在地上小心翼翼的道:
“登陸灘涂遭到了明軍的進攻,我們的船隊!我們的船隊……”
就在敦拜等的不耐煩的時候,小兵說到:
“我們的船隊全軍覆沒了!”
“踏踏踏~唰!”
手拿割羊肉刀的敦拜,三兩步?jīng)_到了這個剛剛抬旗的朝鮮兵面前,一把抓住了這個朝鮮兵的小辮子,朝鮮兵吃痛抬頭的時候,割羊肉刀架在了他的脖子上,沒輕沒重的敦拜,已經(jīng)讓割肉刀細(xì)微的入肉:
“你說什么?再說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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