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著墻壁,傅幼微勉勉強強的站穩(wěn)了身子,伸長了手臂,還有那么一大截才到洞口。
沒辦法,傷到骨頭不及時的糾正可是要廢的,又是這么冷的天,傅幼微扯破了嗓子呼喊,但愿能有人從這里來經過,能救自己和小舒出去。
喊了老半天,嗓子都冒煙了,只有鳥在叫喚,在沒其他聲音了。
“算了算了,在喊嗓子都費了,還是坐下來歇會吧,只要不動,腿不怎么疼?!毙∈胬涤孜⒆讼聛?,說不定一會就有什么人會過來了。
之前走過這片的是樹林,說不定有什么捕獵的呢,傅幼微噗嗤的笑了出來,這都什么年代了,還捕獵,再說,現在那些野雞野兔的都是保護動物禁止捕獵的。
小舒說這些也只不過是哄哄自己罷了,帶有一絲希望,總比望眼欲穿的絕望等待的好。
兩個人只好省省力氣,期許一下子等有人來。
太陽慢慢的挪動著他的位置,兩個人有些昏昏欲睡。
就在這時,小舒靈敏的耳朵聽到鞋子踩斷枯枝殘葉的聲音,推了推傅幼微,傅幼微剛要張嘴說話,小舒捂住了傅幼微嘴巴。
指了指上面,兩個人向旁邊有些凹陷的墻壁那邊挪了挪。
而后兩個人緊緊的盯著洞口,腳步聲越來越近,而后就看到一張蒼老的面孔,一臉都是皺紋的老人家站在洞口往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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