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京看了看老僧入定般一動不動坐著的榮承樞,雖然被打擊的一直在跳腳,此刻也不再回嘴了,頗有些不開心的開始回擊顧煜。
這兩人今天怎么都這么具有攻擊性?難道人性徹底的泯滅整個獸化了?
那也不用刻意攻擊他吧?他也很委屈的好不好?
“什么事?”
顧煜明顯的被踩到了痛處,嘴角抽了抽,有些煩躁的拿起文件拍著桌子上根本不存在的塵土,不耐煩的開口道。
見榮承樞依舊沒什么動作,而且兩人都不接自己的話茬,梁京只好有些訕訕的默默鼻子把手里單獨整理出來的文件遞給了顧煜。
“那男人跑了,據(jù)說是越獄了”,想起早上剛剛接到的電話,梁京眸子微亮,頗有些興味的樣子,“我從法醫(yī)那里拿到了一份頭發(fā)的樣本報告,是后來再一次確認現(xiàn)場的時候他發(fā)現(xiàn)的,你們猜猜會是誰的?”
“白癡!”
顧煜扔下手里看到一半的文件,似笑非笑的看著梁京,毫不留情的丟出兩個字,把梁京氣的差點又跳腳了。
榮承樞雖然沒有開口,但是嘴角淡淡的揶揄笑意表明他是很認同顧煜的說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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