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寧婉的名字,蕭寒怔了怔,原來這個家伙是為寧婉而來的。
蕭寒拿起自己面前的杯子喝了起來,“要人沒有,不過可以談一些別的事情,如果不談的話,門在那邊,請自便?!?br>
“我再問你一次,寧婉在哪里?”
此時的寧婉正在樓上,悠閑的看著雜志,在這里已經(jīng)呆了這么多天了,還是感覺很是不自在畢竟這里不是自己的家,而且還是跟一個那樣的人住在同一個屋檐下,抬頭不見低頭見的,怎么都覺得很是別扭。
而且還有一個想要置自己于死地的女人,真是有夠煩的,他如果喜歡就自己去拿好了,沒有什么人攔著他,卻偏偏把這么大的帽子扣在自己的頭上,要給自己一個下馬威,真當(dāng)他是什么鳥?
這幾本雜志已經(jīng)被自己翻爛了,無聊的日子還不知道什么時候過去,也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真正的好,只要腳傷不好,那個家伙絕對不會放自己離開的。
就好像是自己欠他什么似的,若不是腳上有傷,就憑他,能夠攔得住自己嗎?不要忘了,自己也是接受過訓(xùn)練的人。
幾聲敲門聲,傭人端著一杯牛奶走了進(jìn)來,又是到了該死的時間,寧婉最討厭的就是喝牛奶,天天都那個家伙要一日三餐都送過來,還要讓傭人盯著自己,把東西喝下去才可以。
就沒見過這么娘的爺們,什么事情都要管,難不成他家是住海邊的?
傭人面無表情的將杯子遞到了寧婉的面前,一把抓過杯子,捏著鼻子,將一整杯的牛奶灌了下去。
傭人剛拉開門,就聽到了樓下的聲音,寧婉叫住了傭人,是不是有什么人來了,但是傭人不理會寧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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