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奕歡把自己的想法說給謝蘭聽,謝蘭感覺也只能如此了,她們在這邊要真是,弄不到三十年的青魚骨給初一壓驚,到時候在跟秦榮煊說好了。
下午林奕歡回書房寫書信,其他人的書信她很快就寫好了,可給秦榮煊的書信她是想了又想,寫了七八遍都沒寫好。
林奕歡咬著毛筆桿,憋了半下午,最后只憋出來,“一切安好勿念”幾個字。
至于什么想念之類的詞,她感覺太肉麻了,寫了好幾次都不行,全都被她揉成團丟掉了。
寄出的信一時半會不會有回信,林奕歡連續(xù)好幾日都沒睡好,幾乎是寸步不離的呆在小初一跟前,她陪在她身邊,她睡的還能安穩(wěn)些。
“夫人,瑞方過來了,說找你有事。”林奕歡昨天夜里因為初一老是醒,沒怎么睡好,上午的時候沒精神,索性把手里的活計全都放下,忙里偷閑半日。
“讓他進來吧。”林奕歡端起一碗烏雞湯,不疾不徐的喝著,她這兩日雖身上有點疲累,但脾氣倒是好了不少,林奕歡估摸著這是胎象穩(wěn)了,她能吃能睡模式怕是要開啟了。
一碗湯還沒喝完,秦瑞方就進來了。
“瑞方,你怎么過來了,可是制藥作坊那邊有事?!绷洲葰g抬頭看向秦瑞方問道。
秦瑞方搖搖頭說道,“今天一早古嬸子就去我家來找我,說我叔不大好了?!?br>
“秦川可是毒發(fā)了?!绷洲葰g聽到這個消息并不感到吃驚,這都是意料之內的事情。
他毒發(fā)只是個時間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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