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前的時候,秦榮輝往京城這邊送了十幾馬車各色海鮮過來。
冬天登州那邊多了很多帶殼的海鮮,以前這類海鮮到京城都是干的,這還是第一次見新鮮的。
“小歡,這個白白的是什么?!绷汗鹬δ睦镆娺^如此多的海鮮,整個看的迷迷糊糊。
“娘,那個是海蠣子,我記得你不能吃辣,你吃這個,這個是原味的?!绷洲葰g拿了一串五香海蠣子肉放到梁桂枝碗里。
“娘,我要吃大蝦,我要吃辣的?!毙〕跻缓苁亲杂X的把小碗放到林奕歡跟前說道。
“你個小饞貓,還吃辣的,你太小了,只能吃這種不辣的。”林奕歡從盆里挑出一串大蝦,手腳麻利的剝好放入初一的碗里。
用罐頭運過來的大蝦雖沒新鮮的好吃,但對于經(jīng)常京城的老百姓來說,已經(jīng)是極為稀奇的事了。
海鮮是林奕歡留的后招,開業(yè)當(dāng)天她只放出來一小部分,用來吊著食客們,特別是那些沒吃到的,心里有了念想,以后肯定會京城來清水齋吃銅鍋子。
宮志威上次被林奕歡差點打死,養(yǎng)了好些日子,身上其他傷好的七七八八了,但一雙腿和一雙手還是不利索,他現(xiàn)在拄著拐杖走路,一瘸一拐的跟個披著一般。
至于他那一雙手,正如太醫(yī)說的,拿筷子都不好拿,還怎么拿筆。
平安書院那邊他也是白費力氣,過了年別的學(xué)子早早的去書院讀書了,就他沒去。而且現(xiàn)在看,他一雙手怕是廢了,想要繼續(xù)參加科舉基本是不可能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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