婁名成的事情,林奕歡早已經(jīng)知道個大概,現(xiàn)在就算送兩位老人下山,也不可能因為他們的證詞就把婁名成治罪,所以早一天晚一天下山對于他們來說都差不多。
“如此也行,想要讓婁名成伏法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再著婁老伯腿上還有傷,現(xiàn)在帶他下山也不方便,等他把傷養(yǎng)一養(yǎng)再下山也不遲。”秦榮煊說道。
夫妻兩人說了一會兒話,不知不覺就睡著了,等林奕歡再次醒來的時候天色已經(jīng)很暗了。
秦榮煊并沒在屋里,林奕歡坐起身來只見床下放著一個炭盆,碳盆里木炭燒的正旺。
“怪不得我感覺屋里暖洋洋的?!绷洲葰g看著火紅的碳盆唇角忍不住上揚,別看平日里秦榮煊總是木著個臉,好似什么都不懂的模樣,但他真心疼起人來還是非常暖心的。
林奕歡從屋里出來,只要不遠(yuǎn)處的草棚子下,秦榮煊和苗老伯正圍著火堆在烤鹿肉。
“好香啊?!绷洲葰g笑瞇瞇地走上前說道。
“秦夫人醒的真是時候,我們這剛烤好鹿肉?!泵缋喜f著從烤架子上拿起一大串烤好的鹿肉地給林奕歡。
林奕歡接過烤鹿肉坐到秦榮煊身邊,大口的吃了起來,“苗老伯你山上的調(diào)料可真多,這鹿肉腌的很入味兒一點腥膻的味道都沒有?!?br>
“我們雖然在山上隱居,但一年最少下山兩三次,去山下村子里換些油鹽醬醋之類的東西。”苗老伯說道。
“你和婁老伯在山上都以打獵為生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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