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知道是名義上的?!再說了,兄妹這個借口比任何理由都更完美。就好像昨天晚上,他一定告訴你只是因為我喝醉了所以臨時來接我對不對?呵呵……也只有你這種傻瓜才會相信這樣的鬼話。事實是怎樣的,不如我告訴你。其實昨天晚上,我們一直在一起……雖然我的朋友們都知道他結(jié)過婚有你的存在,但在她們眼里,我才是他的女朋友,而你?呵……不過是一個互利的附屬品,沒有人會相信你們這樣的商業(yè)聯(lián)姻。所以我要他一起參加和我朋友的聚會。還有啊,你一定也以為昨晚我喝醉了是不是?
哈哈……喝酒一直是文淵哥嚴(yán)厲禁止我做的事,就算破例讓我喝,也絕對不會讓我醉到不醒人事,所以我又怎么會醉成那樣?可是文淵哥卻相信了,你以為他為什么會相信?”
聽罷她的話,路兮琳忽然想到她有心臟病的事。
心臟病的確是不宜喝酒的,尤其是醉酒,即便沒有什么大的問題,酒對心臟病人來說卻仍然是能禁則禁。
照賀文淵對安寧的疼愛來看,他的確不會允許她做出這種不利于身體的事,而他明知道這一點,卻仍然相信她醉了,路兮琳幾乎已經(jīng)不敢再往下想。
見她不說話,安寧勾勾唇角,又繼續(xù)說道:“他為什么會相信,你應(yīng)該想到了吧?如果沒有你,昨天晚上我和文淵哥一定會很快樂,雖然是有那么一點小小的遺憾,不過能夠讓你看清事實,也不枉我費力演了場戲?!?br>
“演戲?”路兮琳皺了眉,疑惑出聲。
“不然呢?你以為我親你讓你摸我是為了什么?呵……我只是想讓你知道,我和文淵哥之間,這些不過都是再平常不過的舉動,你能和他做的,我同樣也能,他能對你做的,也能和我做。你明白嗎?”
安寧的話就像一根根的利刺刺到路兮琳的心上。
即便她可以選擇不相信安寧的話,可是賀文淵明知道她不能喝酒,卻相信她喝醉的事,在路兮琳心里怎么都解釋不過去。
而安寧后來做出的那些舉動,分明是在暗示著如果不是自己的出現(xiàn),她和賀文淵極有可能發(fā)生后面的事。
路兮琳坐在椅子上,雖然她盡量的保持著平靜的表情,顯得波瀾不驚,但安寧還是從她的沉默里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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