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寧“嗤”了一聲,隨即道:“我能對她做什么?就算我真的要做,也是對賀文淵?!?br>
紀遠皺了皺眉,想到她吻賀文淵的事,于是對她說:“不管你到底做了什么,或者想做什么,我只希望你不要傷害芳婷!”
“那我可不敢保證,你知道女人對愛情的自私,所以傷害這種東西必然是存在的,不過經受傷害后的痛苦,對你來說不正是難得的機會嗎?”
紀遠沒說話,他不是沒話說,只是不想跟她多說。
說得越多,他心里的負罪感就變得越重,和安寧見面,他已經很難受了。
他沉默,安寧也不在意,而小會兒后,他才再次出聲,問:“安小姐的話說完了嗎?”
安寧挑挑眉,回答他:“說完了!”
“既然說完了,那我先走了!”
“紀先生慢走!”
目送著紀遠離開咖啡廳,安寧悠然自得的舉起咖啡杯輕輕的啄了小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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