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半夏好奇地問道。
杜若將信移過去,說道:“嚴(yán)伯沒有找到玉潤,還有我們在金府藥鋪的那些人傳出來的消息,金洪福有一段時間沒有去店鋪了,現(xiàn)在都是那個金錢貴去藥鋪查賬。
這金錢貴是個貪得無厭的,每次去查賬都要在賬面上去掉一些,走的時候還要順走一些珍貴的藥材。不過這金錢貴也是個不識貨的,我們的人每次都是拿次貨給他,他都沒發(fā)現(xiàn)過。”
“不是說玉潤在仁德堂嗎?那她去了哪里?還要那些藥鋪的人就沒問金錢貴那金洪福去了哪里?”半夏沉思道。
杜若搖搖頭,說道:“信里只說金錢貴說金洪福將這些藥鋪交給他打理了。可是我卻不信,那金洪福可不是個大方人。
我以前聽金鈴子說,她父親金洪福將碼頭交給金錢貴打理已經(jīng)是割肉了,那也是金洪福的兄弟求到金老夫人那里,金洪福拗不過自己的母親才將碼頭交給金錢貴打理。
但若現(xiàn)在連這些藥鋪也交給金錢貴打理了,那金洪福做什么?不就成了個空殼了嗎?這也只是我的猜測。
這里雖然離京城算不得遠(yuǎn),一天之內(nèi)也能將信息傳回,可到底還是不方便?!?br>
“那我們該怎么辦?你是不是想去京城?”半夏直起身子,問道。
杜若皺著眉頭說道:“那藥鋪我倒不是最在意的,反正等了已經(jīng)那么多年了。我會休書回去,讓嚴(yán)伯盯緊這些藥鋪,見機(jī)行事。我現(xiàn)在最擔(dān)心的是玉潤,仁德堂的人說玉潤已經(jīng)幾日不回了,他們也很擔(dān)心,因為上一次出去幾日也是很冒險。”
“我看到嚴(yán)伯寫的了,玉潤可真是個奇女子啊,她到底還有多少我們不知道的本事呢?”半夏感慨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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