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我是覺得她們定是出去了,這金洪福也是發(fā)家后才來的京城,本就不是京城人士,有可能是回鄉(xiāng)祭祖了吧。”
回鄉(xiāng)祭祖?這大夏天的祭什么祖!莫不是那幕后之人就躲在金府?是什么原因讓他禁止金洪福和他的家人與外面斷絕往來?難道鬧僵了?不行,這事不能讓凝蝶知道,免得讓她提心吊膽的。
玉潤瞇著眼睛想了一會,直到注意到凝蝶的疑惑的眼神,才緩過神拍拍凝蝶的肩膀,說道:“你說的并非沒道理。不過接下來你們就不要再去金府了,反正你也派人去過了,等她們回來也不會責怪你們怠慢了她們。”
“我才不會再讓人去。這金府的人實在太囂張跋扈了,這幾年在這京里不知道得罪了多少人,大家都顧忌金洪福的權(quán)勢敢怒不敢言而已。
況且我們蝶繡坊又不缺那點錢,也不需要依賴金洪福的權(quán)勢,我才懶得理這些人;就算她們覺得我怠慢了她們,那我就是怠慢了,能怎么樣?
太過抬舉她們,反倒是輕賤了自己。我凝蝶在這京里這么多年也沒跟誰低過頭!”凝蝶輕哼道。
玉潤捂著嘴笑道:“是啊,是啊,咱們凝蝶姐姐最厲害了!咱們蝶繡坊的衣服什么時候不都是人家巴巴地來求著買的。不過,你還是小心為上,等我回去了我會跟魏棟說一下,你這里還是得再派些人守著。這樣我去了西蜀也好放心?!?br>
“好吧,好吧,只要能讓你安心,怎么樣都可以?!蹦c點頭說道。
第二日,玉潤告別了凝蝶轉(zhuǎn)身又去了煙雪樓。
“起了嗎?還在賴床?太陽都快曬到你屁股了。”玉潤走進雪柳的屋子,拍了拍雪柳露在被窩外的腦袋,取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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