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玉潤好奇地問道。
雪柳不說話,從懷里掏出一張紙遞給了玉潤。
馬車緩緩地向前行駛,薄薄地一張信紙竟是讓玉潤看了一路,直到回到煙雪樓玉潤仍然盯著信紙,仿佛能將這信紙看出個洞來。
雪柳推推玉潤,道:“看傻了?都一路了還看不夠?”
玉潤疑惑地問道:“這,你確定是真的?不會被人騙了吧?”
“我原先也是不信的,但是這確實是我們的人送來的。這筆跡我都認(rèn)得?!毖┝隙ǖ卣f道。
玉潤回憶道:“蕭相這個父親,我前世的時候一直覺得是個難以接近的人。太冷酷,又不近人情,對我母親最多也只是相敬如賓,對其他的妾室就算有寵愛也不過是一時興起。
從沒見父親大喜大悲過,他最在乎的是蕭家整個家族。我們這么多子女很少有誰見他特別親近的。
準(zhǔn)確的來說,我從來都沒有真正了解過這個父親,以至于這封信我來來回回看了這么多遍,都不怎么相信,父親居然也會痛心我的死,其實我恨過慕容建寧,恨過蕭玥莘,倒是真的沒有恨過父親。
我竟也不知道我居然是他最驕傲的女兒,他對我寄予了最大的期望。可到底還是讓他失望了,我沒能抗住家族興盛的使命,早早地死了?!?br>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