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我心中一塊石頭落地:也許并不是所有的事情,都適合在正式的場合來談吧。
日影西沉,法事將近尾聲,在穆南迪的指揮下,寬大的棺槨被置于精心建造的陰宅內。張家的族人全都喜氣洋洋,似乎這件大事塵埃落定,便有更好的生活等著我們。
忽然之間,我聽見了格外親切的一聲呼喚:大侄子。
我扭頭一看,是二狗在叫我。
他被地底人送回地面的時候,不僅那段記憶被抹去了,身子也已經憔悴的不成樣子。但畢竟才是三十幾歲的青壯年,恢復的很快,現在又是一副生龍活虎的架勢。
只見二狗撓了撓頭,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大侄子,剛才有個件事情挺奇怪的,要不你過去看看?
我愣了一下,不知道二狗口中的怪事,指的什么。
跟著他來到僻靜的角落,只見他的媳婦,也就是那位之前成天以淚洗面的女子,正坐在一旁曬太陽。
見到我來了,臉上已將笑開了花,下意識的就像要站起來和我說話。
我連忙制止道:嬸嬸啊。你可別起來,都挺著這么個大肚子了,千萬別有閃失。有個什么三長兩短的,你老公可是要跟我拼命的。
她自己也嘿嘿笑了,摸著自己高高隆起的小腹:我們農村人,身體好著呢,這沒有什么的,沒有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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