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順子懷里的梁六爺又是一陣咳嗽,方才長嘆一聲:我自己的身子自己最清楚。只怕這把老骨頭真的到了油盡燈枯的時(shí)候。
說完再次捂住自己身上幾道最深的抓痕,滿面都是痛苦之狀。
守陵人壽晶晶似乎意識(shí)到了什么,開口說道:這位老者想必是在之前被主人的利爪所傷,也許已經(jīng)中了不淺的尸毒。
我們?nèi)看篌@失色。
穆南迪蹲下身子,面對(duì)著氣若游絲的梁六爺說道:六叔。你怎么沒有告訴我們,難道在剛才我們降服赤目僵尸的時(shí)候,就已經(jīng)意識(shí)到自己的傷勢很重了嗎?你這又是何苦?
梁六爺掙扎著搖了搖頭說道:南迪小友。你的人品沒問題,本事也得了你師父盜圣的真?zhèn)?。我的身體你不用太過操心,也就是早一步晚一步,去和你師父一起談天喝酒去而已。只要你答應(yīng)我做件事情,我就把這尊鋼陶容器為你開啟,你看可否?
穆南迪不禁動(dòng)容,輕輕的將雙手放在六爺?shù)纳砩希f道:正如剛才所說的,不管什么事情,只要是是我能夠做到的一定照辦。
梁六爺似乎對(duì)這個(gè)答案十分滿意。靜靜的閉了一會(huì)眼睛,示意順子將他伏在地上。
從順子的懷中離開之后,梁六爺方才睜開了眼睛,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順子。
說道:南迪小友,我說的這件事情一定是你可以做到的,就是我這年輕的徒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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