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底,他終究都只是一個平頭老百姓,長這么大連雞都沒有殺過,驟然要干綁架傷人的大事,不可能做到像表面那樣平靜。
這個時候還沒有因為緊張而嘔吐,都要得益于當(dāng)年跑運輸鉆山溝鍛煉出來的體魄。
江南柯雙眼紅腫,淚水流個不停,再無絲毫帥氣,狼狽至極。
“你想要什么?”他喘息著開口,“錢我有的是,說個數(shù),我都可以滿足你。”
“你不認(rèn)識我?”
“我應(yīng)該認(rèn)識你嗎?”
陳槐安先是詫異,繼而便感到了無邊的憤怒。
江南柯不認(rèn)識他!也就是說,他這個人、他的人生、他的一切在人家眼里狗屁都不是,就像上帝不會在乎自己的一泡尿會淹死多少人一樣。
何等的傲慢?又是何等的屈辱?
陳槐安雙目漸漸赤紅,正要抽出甩棍好好的發(fā)泄一番,忽然心中一動,又將火氣壓了下去。
“江老板,雖然我不了解你,但從你會在公司里挑選特定的模特來紋身這一點來看,你對她們十分看重,且都當(dāng)成了自己可以隨意支配的私有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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