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每來到這里,陳槐安心中對梅浩英就充滿了感激。
因為要不是那個胖子,此時的他就會和這些奴隸一樣,睡在豬窩都不如的地方,每天勞累十幾個小時之后,還要承受蚊蟲叮咬,日曬雨淋。
淘金沙是個眼力活,光線不好的時候自然沒法干,所以這時奴隸們已經(jīng)下了工,正三三兩兩,拖著疲憊的身子向統(tǒng)計金量和排隊領(lǐng)飯的地方走去。
他們大部人的臉上只有灰敗,眼中毫無光芒,要不是偶爾有人會跟陳槐安打聲招呼,他都感覺自己正在拍一部末日喪尸電影。
身處絕境不是最可怕的,可怕的是失去希望。
走進(jìn)一間棚屋,因為沒有燈,他剛要打開手電筒,就聽有人招呼道:“安兄弟來啦,真是麻煩你了?!?br>
“勇哥你還是這么客氣。”
陳槐安借著手電光芒走到右邊通鋪的角落,那里一坐一站了兩個人。
站著的是個二十出頭的小伙子,身材精壯,表情木然且冷漠;坐著的則是位笑呵呵的老人。
其實,說是老人也不對,他只是外表蒼老像花甲之年,其實真實年齡還不到五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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