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了?!泵泛朴Ⅻc(diǎn)頭,“上尉的意思是,我們想要好死是不可能了,但能像狗一樣賴活著,而且還不如普通的狗,是殘狗,想吃屎都得求人的那種。”
吳家和笑了,手指點(diǎn)點(diǎn)他:“你個死胖子,說話總是這么有趣。我決定了,如果你選擇死,我會把你的舌頭留到最后的?!?br>
“我們是人,不想當(dāng)狗,所以,我在這兒先替我的舌頭謝謝上尉的慷慨了?!?br>
吳家和變得開心起來,目光掃過陳槐安、齊索和石三,“為避免誤會,我再問一遍:你們?nèi)齻€是不是也都跟肥英那樣,寧愿死,也不肯當(dāng)狗?”
陳槐安立刻就要回答,可一想到懷里的丫頭,便不得不又抿緊了嘴唇。
倒是齊索呵呵一笑,說:“我是當(dāng)夠了,不想再當(dāng)了。吳家和,看在曾經(jīng)袍澤一場的份兒上,回頭給我個痛快吧!”
“袍澤?”吳家和神色輕蔑無比,“為了自己活著,送二三十個兄弟白白送死的家伙,也配跟老子說這兩個字?”
“老子是被陷害的!”
齊索突然暴怒,立刻就被身后守衛(wèi)用槍托砸了一下,頭破血流。
“老子不是憲兵,不管你是不是被陷害的?!眳羌液酮熜?,“老子只知道,在禪欽省境內(nèi),是個兵都想殺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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