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就感覺胳膊被柔軟包圍,人也被扶住了。
轉(zhuǎn)臉看看吃力支撐著自己的張晗嬌,他湊近了深吸口氣,嘿嘿笑著說:“嬌姐,你身上好香。”
張晗嬌做過舞女,又當了幾年的酒店公關,對于男人這種程度的調(diào)戲早就免疫了,所以聞言只是微微一笑:“先生,您醉了,還是讓我送您回房休息吧!”
“那可不行?!?br>
陳槐安晃晃悠悠站穩(wěn),“說了給你出氣的,哪能不算?看好嘍!”
張晗嬌無奈的搖了搖頭,扶著他走到昆達身前。
“行啦,到這兒就行?!?br>
陳槐安示意她松手,然后一屁股坐在了地上,雙手杵著那個人像,笑瞇瞇的問昆達:“少校這會兒有何感想?”
昆達眼角狠狠抽搐了一下,咬牙道:“陳槐安,老子認栽,我……我收回之前說過的話,咱們……啊——!”
陳槐安把人像的腦袋摁進了他手腕上的傷口中。
“誒?嬌姐你快看,我居然一下子就捅進去了,喝醉了怎么可能會有這樣的準頭嘛。事實證明,我清醒的很?!?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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