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槐安讓張晗嬌把自己扶起來,走到餐桌前,視線一一掃過桌旁的四人,微笑:“很抱歉!看來今晚是不能再陪各位大佬把酒言歡了。
不過,諸位也不算白來一趟,至少我應該已經(jīng)把態(tài)度表達的足夠清楚了。
德欽總長說我志向遠大,倒也沒錯,只是我的志向與各位無關,咱們立場或有不同,卻也不是絕對對立。
大家的目的無非都是發(fā)財,達坎縣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我以為,背靠邊境便利,養(yǎng)活咱們四家應該足夠了,各位怎么看?”
四人互視一眼,還是德欽泰先開口:“陳先生的意思是,一切照舊?”
“你說的是哪個舊?紅夫人時期的舊?還是昂臺時候的舊?”
“這就要看陳先生的怎么說了?!?br>
“我的意思是,什么舊都不照?!?br>
陳槐安示意張晗嬌再開一瓶酒給自己倒上,“現(xiàn)在站在你們面前的,不是紅夫人,也不是昂臺,而是我陳槐安。
這個意思,各位能聽明白嗎?”
四人表情齊齊一凝,幾乎全都下意識的看向了李美麗。
因為陳槐安剛剛說了他的志向與他們無關,現(xiàn)在又撇開了紅夫人只談他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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