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可不能太偏心,厚此薄彼。”
“誰說一次都沒有過?你冒充白姐那晚回來,我不就是在你床上睡的嗎?”
“那天您睡著后我就走了,不算?!?br>
“這不怪我,又不是我趕你走的?!?br>
“我不管!”
張晗嬌開始抱著他的胳膊搖晃,“這不是原則性問題,您說話得算話,否則就是嫌我沒有小夢(mèng)年輕干凈,我也沒臉再跟著您了,這就收拾東西走人,在外面自生自滅好了。”
陳槐安哭笑不得,“好啦好啦,再晃骨頭都要散架了,我答應(yīng)了還不行嗎?
真是的,一個(gè)個(gè)的就喜歡折磨我,將來老子的腎要是憋出什么毛病了,都是你們害的。”
張晗嬌張嘴叼住他的耳垂,吹著熱氣嬉笑:“這可不怪我們,您心里很清楚,凡是住在這個(gè)家里的,只要您愿意,勾勾手指,估計(jì)連夏小姐都不會(huì)拒絕。
您唯一有可能生的毛病,就是腎虧?!?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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