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查大師的一句話,仿佛一道閃電劃過陳槐安的腦海,劈開層層烏云,露出來的卻不是陽光,風(fēng)霜雨雪傾瀉而下,寒冷徹骨。
大衛(wèi)雖然很少回國,但在禪欽高層的知名度卻不低,以前陳槐安覺得是因為他是坤賽小兒子的緣故,現(xiàn)在想來,很可能是人家刻意為之。
聯(lián)想到溫登對坤賽的忠誠,和疑似服務(wù)于他的白姐,人家要身份有身份,要錢有錢,要兵有兵,實力并不比貌楚和宋志差多少。
再往深里想,如果昂臺只是一個障眼法,兩兄弟合力站出來,有大義名分在,貌楚和宋志真敢冒天下之大不韙反叛嗎?
大衛(wèi),昂臺,溫登,白姐,一整條線都串了起來,邊境線那邊的異動和丁倫的危機,原因呼之欲出。
陳槐安立刻就要撥打丁倫的號碼,但想了想,便放下手機,對開車的阿慈吩咐道:“回巴敏街?!?br>
阿慈立刻打了轉(zhuǎn)向燈,車輛掉頭,向來路駛?cè)ァ?br>
不一會兒,車子拐進巴敏街,幾十米外就是街角的小飯館,陳槐安正在心里組織該怎么跟丁倫解釋的語言,忽聽轟然一聲巨響,震得他大腦一陣眩暈,車子也打橫停在了路上。
前方街角,火光熊熊,黑色的蘑菇云魔鬼般張牙舞爪,騰空而起,無數(shù)木塊碎石紛紛從天而降。
附近行人或狼奔豕突,或坐在地上大聲哭泣,或滿頭鮮血的慘叫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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