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只想占便宜,不想負責(zé)任!臭先生,不理你了?!?br>
宋如夢氣鼓鼓的扭頭就走,卻聽陳槐安在身后道:“之前那些話是我故意講給齊舒歆聽的,并不像表面上看起來那么無辜。
所以,你別擅自搞事,敢壞我的計劃,把你屁股抽成八瓣兒。”
宋如夢猛地轉(zhuǎn)過身來,眼珠子瞪的溜圓,好一會兒才道:“老天!現(xiàn)在我才明白什么叫勞心者治人,勞力者治于人。
那姓齊的小妞兒被您賣了還在那兒慚愧呢,跟您比起來,我感覺自己都像個天使?!?br>
“慚愧?”陳槐安有些意外。
“對呀!您離開之后,她一連喝了三大杯威士忌。四十多度的烈酒,沒加冰沒稀釋,就那么干喝,如果不是因為愧疚,我想不出別的原因?!?br>
陳槐安沉默,片刻后苦澀一笑:“得,讓你這么一說,我的傷心變成負罪了。臭丫頭,你故意的對不對?”
宋如夢嘻嘻一笑,走上前將他摁在座椅上,然后輕車熟路的往懷里一坐,環(huán)著他的脖子說:“我喜歡先生的好,但我寧愿您變成這世界上最壞的壞蛋,也不想看到您難過?!?br>
“那你就不怕也像齊舒歆那樣被我賣了還不自知?”
“如果真有那么一天,我也認了。因為那意味著沒人能再輕易的傷害到您。”
陳槐安心臟瞬間軟得一塌糊涂,同時負罪感也越發(fā)的強烈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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