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斷電話,陳槐安長長吐出口氣,剛閉上眼,肩膀上就多了一雙手,似輕還重的為他按捏起來。
“先生,”江玉妍的聲音響起,“你剛才吩咐歆歆做事的態(tài)度,相當(dāng)自然呢!”
“怎么,你不愿意?”
“哪有?連我都是你的人了,我的手下當(dāng)然就是你的手下。”
陳槐安笑笑,睜開眼看向阿泰等人,歉意道:“剛才的電話你們都聽到了,覺欽是肯定不舍得拿兒子的兩條胳膊來賠償?shù)?,所以最終只能換來一些利益。
這事兒是我判斷失誤,害了你們。跟我這么久,你們也應(yīng)該了解我的脾氣了,心里要是有什么想法,盡管大膽講出來,能滿足的,我都會滿足你們?!?br>
“先生,您這話我們可擔(dān)不起?!卑⑻┎簧蒲赞o,撓著頭道,“我們幾個除了會點殺人的手段之外,啥都不懂,自從跟了您,誰現(xiàn)在沒有個百萬身家?
您給我們的已經(jīng)夠多了,我們做手下的,為您辦事理所應(yīng)當(dāng),以前打仗,隨時隨地都可能沒命,今天才受這點小傷,根本不算什么?!?br>
“對呀對呀!”傻強(qiáng)接口道,“先生以后千萬別再這么說了,聽著怪嚇人的,好像下一句就會讓我們滾蛋退休似的?!?br>
陳槐安失笑,搖頭道:“好吧!那我就不跟你們客氣了,回去之后好好養(yǎng)傷。另外,每人還有一百萬獎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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