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如果不是一直都關(guān)注著你們雙方,我都不相信那會是一個純粹的巧合,可事情就這么發(fā)生了,天意如此,我不可能不好好利用一下?!?br>
陳槐安神色又冰寒了幾分:“在你的眼里,我們所有人都只是計劃的一部分,或者說,我們都不是人,只是工具,至少沒有‘人’的屬性,對嗎?”
“確切的說,應(yīng)該是沒有‘生命’屬性。因為計劃的推動,需要你們?nèi)诵赃@方面的參與?!?br>
“憑什么?”
“沒有憑什么,這就是我的工作。你可以不服,可以謾罵,更可以仇恨。
正如你對若巖所講的那樣,不經(jīng)人同意就綁架裹挾他人犧牲,無論目的有多么偉大,都是謀殺,是草菅人命。
我就是一個殺人犯!
如果你要報復(fù)的話,個人建議你只針對我本人就行,否則,那就不叫高尚,也不是熱血了,而是叛徒!”
陳槐安怒不可遏:“你這算死豬不怕開水燙嗎?”
韓宛竹笑了起來,眼神卻越發(fā)的疲憊了:“可以這么說。但我畢竟是女人,紳士一點,罵我麻木就好?!?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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