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尤查大師對面一坐,陳槐安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毫無為人弟子的覺悟。
尤查瞧了瞧他,撇嘴:“小子,給你個機會馬上向老子低頭認錯,否則,接下來不管你問我什么問題,我的答案都是不知道!”
“你……”
陳槐安剛要瞪眼,就感覺到衣角被阮紅線扯了兩下,只好郁悶的坐好,低頭道:“師父,弟子知錯了,您別跟弟子一般見識,以后有了好酒一定給您送來?!?br>
“哼!所謂好酒,都是你挑剩下的吧?”
“有的喝就不錯了,還要啥自行車?信不信我把伊蓮那邊的供應也給你斷了!”
尤查被噎得夠嗆,點著他的腦門笑罵:“臭小子,當初我怎么就沒發(fā)現(xiàn)你長了張欺師滅祖的臉呢?”
“那也是因為有人為師不尊,為老不尊?!?br>
這么被指著鼻子罵,尤查頓時火冒三丈,眉毛抖動個不停,持念珠的手一會兒呈拳頭狀,一會兒呈鷹爪狀,似乎下一刻就會下重手清理門戶。
“大師,您消消氣。”
這時,阮紅線拿起幾案上的茶壺,笑著說,“槐安什么脾氣,您比誰都清楚。
他今天經(jīng)歷了很多事情,肚子里也攢了不少火,在外面沒人可撒,也就只能來找疼他愛他的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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