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為我曾經(jīng)被火燒過,不會再怕,可當火焰再次燃燒到我身上的時候,我卻連幾分鐘都堅持不住。”
丁倫的右眼也開始流淚,很清澈,與左邊坑洼猙獰皮膚上的紅色形成了極其鮮明的對比。
“那感覺就像是你的皮肉被煮開了,沸騰,冒泡;又仿佛一把鐵刷子在不停的刮。
我實在承受不住,只能懦弱的離開,甚至都不敢去想大火中的文芳是不是還活著,是不是正在經(jīng)歷那種非人的痛苦?!?br>
聽著這樣的話,陳槐安心里堵得厲害,狠狠灌下一大口酒,卻沖不開胸口的塊壘,更難受了。
為了能好受一點,他轉(zhuǎn)而說道:“滅火之后,飯館里找到了三具尸體,多出來的那具是誰?”
丁倫搖頭:“不知道。當時四面都是大火,我只能選擇從下水道離開,剛要潛進糞坑的時候,飯館旁邊的旅社燒塌了,正好有一具著火的尸體掉在我面前?!?br>
說著,他向陳槐安展示了一下雙手以及小臂上的燒傷,接著道:“他們希望我死,如果找不到我的尸體,那事情就不會完,所以我就把那具尸體丟進了飯館?!?br>
陳槐安點了點頭,表示一切都說得通。
達坎的街邊小旅館沒有華夏那種聯(lián)網(wǎng)登記制度,管理也不嚴格,經(jīng)常連身份證都不看,給錢就能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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