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提那個臭小子,那家伙就是個典型的黑心資本家!你猜他跟我說什么?”
溫登吹胡子瞪眼,“他說他去年花了不少錢,目前手里的現(xiàn)金流已經(jīng)所剩無幾,還要留著在你的禪甸投資。
我要是缺錢,他可以給我百八十萬,不用還,再多就得寫借條了,看在兄弟的份兒上,可以沒利息。
你聽聽,這是人話嗎?老子缺他那百八十萬?”
陳槐安搖頭失笑:“一山就這樣,親兄弟明算賬,你是沒見過我們倆簽的合同,我要不是有個能兼職ceo的助理,早不知道被他占多少便宜了。
不過,這小子也就這點最好,丑話說在前,當(dāng)小人都當(dāng)在明面上,讓人放心。
你要真有難處,他肯定會幫,但也別指望他為你兩肋插刀,拋家舍業(yè)。
畢竟,他國內(nèi)家族里也是一屁股爛賬,這才剛有點起色,馬虎不得。”
“這些我都知道?!睖氐菙[擺手,“你放心,一山絕對可交,毋庸置疑。要知道,這年頭不落井下石,還能白送你百八十萬的朋友可不好找。
哥哥就是跟你發(fā)發(fā)牢騷,回頭宰他喝酒的時候,你跟我站一起就行。”
陳槐安點點頭:“大哥,我不怎么懂生意這方面的事情,具體該怎么幫你,你直說好了,只要兄弟能辦到,絕不二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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