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來證明當時貌楚正在監(jiān)視我們交談,那回答顯然就是說給貌楚聽的。”
“如果阿康真的出身那個村莊,那為了殺敵將整個村子都屠盡的貌楚更應(yīng)該是他的仇人才對。”
韓宛竹道,“我甚至能想象得到,當時才十幾歲的阿康是怎樣跪在貌楚的面前嚎啕大哭,說他的家人被叛軍凌辱殺光,感激貌楚為他報仇雪恨,并甘愿做牛做馬,以報貌楚大恩?!?br>
陳槐安看著她笑:“我發(fā)現(xiàn)你很有吐槽毒舌的潛質(zhì)。明明只是平靜的描述,聽起來卻充滿了諷刺的意味。
如果一切都如你所說,那阿康四十年如一日臥底貌楚身邊,其心智之堅,忍耐之能,都令人不寒而栗。
而這樣一位恐怖的存在,如今卻生活在我的家里,我家人的身邊?!?br>
“這可怪不了別人,是你自己過不了美色這一關(guān),吃著碗里看鍋里?!?br>
韓宛竹聳了聳肩,“對了,還沒恭喜你訂婚快樂!伊蓮小姐手上的那顆鴿子蛋可真是耀眼啊!”
陳槐安眼角狠狠抽搐一下,卻無言以對,只能生吞下這只綠頭大蒼蠅。
“今兒個來找我有何貴干?如果是談物流基地建設(shè),那直接去找英哥就行,我已經(jīng)把事情全權(quán)交給他了?!?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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