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槐安苦笑,“我是想說,昨晚之所以會侵犯你,很可能是因為我潛意識里已經(jīng)有了那樣的念頭,就像剛才順水推舟那樣。
所以,藥無疑是導致這一切的元兇,但我也并不是一個純粹的受害者,自然理應(yīng)承擔起該承擔的責任。
當然,這些只是我的猜測,說不定那藥既能激發(fā)‘興趣’,也能亂神。不過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重要了,你只需要知道,我確實愿意對你負責?!?br>
琴萊深深看了他一會兒,又趴了回去,片刻后道:“昨晚母親特意讓我留下陪你的時候,我就明白了她的意圖。
只不過我以為她是在給你制造機會,心里還想著你打不過我,頂多讓你占點便宜揩揩油,又不是第一次了,忍一忍就好。沒想到……
當我看到你那像野獸一般的通紅雙眼時,才知道她根本就沒打算給我退路。
是,我確實可以反抗,也能制服你,可然后呢?
既然她的目的就是要我被你侵犯,我連昂臺那種垃圾都能嫁,又有什么是不能忍的呢?
起碼……起碼你在看我的時候,我能感覺自己還是個人?!?br>
“瑪芝薇和昂臺那么對你,為什么你還愿意如此犧牲?”
話剛問完,陳槐安就感覺到琴萊的身體瞬間繃緊,似乎正在極力忍耐什么。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