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位家主密謀到后半夜才各自乘車離去。
林友祥送完客回到茶室,對出現(xiàn)在茶幾前的老婦人沒有絲毫意外。
如果陳槐安也在場,一定會忍不住贊美尤查大師。因?yàn)檫@老婦人正是前晚還希望他能夠干掉“五大家”的瑪芝薇。
“太平日子過得太久,他們已經(jīng)沒了膽子,‘五家’不再是當(dāng)年那個敢于破家資軍的‘五家’了?!?br>
瑪芝薇抿了口茶,嘆息道,“生于憂患,死于安樂。先哲之言,誠不我欺!”
林友祥回到自己的位子上坐下,冷冷的看著她道:“亂世人不如盛世犬,人之常情。
倒是老夫人像條狗一樣?xùn)|躲西藏多年,兒子失勢才冒出來,似乎并沒有什么立場諷刺我們?!?br>
瑪芝薇也不生氣,呵呵一笑,放下茶杯說:“林兄弟別這么大的火氣,無論如何,我們方向一樣,利益趨同。
坤賽老匹夫臨到死了,膽子一樣變小,攔著陳槐安不讓動你們,所謂情分就是狗屁,他是害怕一個搞不好禪欽大亂。
所以,你們放心大膽的鬧就好了,一旦禪欽有不穩(wěn)的趨勢,他肯定會宰了陳槐安來安撫你們。
歷史證明,咬人的狗,最后都會被烹了吃肉!”
第二天傍晚,陳槐安西裝革履,頭發(fā)梳得像被狗舔過一樣,油光锃亮,但在伊蓮上車之后還是忐忑道:“你再幫我看看,這打扮有沒有什么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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