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外面的女人多臟呀,您就不怕染上什么不干凈的???以后家里孩子們洗澡的事兒,您可不能再插手了?!?br>
不用問,肯定是宋如夢那個大喇叭把琴萊的事情說了。
陳槐安無奈苦笑:“輕點兒,頭發(fā)都被你拽掉了,不知道男人最大的危機就是禿頂嗎?”
“聽說那個女人對您可沒什么好態(tài)度,我覺得應該再手重一點,說不定您就會喜歡我了?!?br>
“越說越離譜了。”將女人拉到腿上抱住,陳槐安嘆了口氣,“雖然當時我是著了道,但事情確實發(fā)生了,我沒什么好辯解的。
你要心里實在有火,就扇我?guī)装驼瞥龀鰵?,別憋著。反正我已經虧欠你們很多,這輩子都不可能還得清,挨頓打也是應該的?!?br>
張晗嬌紅了眼眶,輕輕捶了他一下,噘嘴:“您總是這樣,動不動就擺出這副任打任罵的樣子來故意惹人心酸?!?br>
陳槐安壞笑:“有多酸?來,讓我摸摸?!?br>
張晗嬌卻猛地用力抱住他,哽咽道:“先生,我的膽子都是您給的。您說過,不會因此對我不耐煩,討厭我。”
“當然。待在我身邊就已經夠委屈的了,要是再壓抑你們的性子,我就該擔心你們往我的飯菜里吐口水啦!”
張晗嬌低聲啜泣片刻,忽然起身,跺腳氣道:“多好的氣氛啊,現(xiàn)在我跟先生本該水到渠成做早就該做的事情才對,可你的身體……
都怪那個該死的琴萊!賤女人!將來你要是敢踏進陳家的家門,看我不撓你個滿臉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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