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丫把我晾了三個多小時,我壓根兒就沒見著他?!?br>
張晗嬌一呆,接著就怒了,小手在他身上亂掐:“死先生,臭先生!所以這三個多小時你都是在跟那個賤女人鬼混,對不對?
我們每天都那么心疼你,你倒好,身子全毀在了外面的野女人身上,回來還要嚇唬我們,你……你怎么可以這樣沒良心?”
說著說著,她眼淚就擠了出來,顯然是真?zhèn)牧恕?br>
陳槐安哭笑不得,伸臂把她抱在懷里,“好了好了,跟你開個玩笑,內(nèi)心戲咋這么豐富呢?
那可是將軍宅邸,我就算是色膽包天,也不可能在那兒跟人家的大兒媳婦鬼混呀!”
張晗嬌止住眼淚,一抽一抽的問:“那這個吻痕是哪兒來的?別想賴我身上,昨晚我種的在你身前?!?br>
“呃……這確實是琴萊弄的,但我保證,僅此而已,絕對沒有再干別的?!?br>
張晗嬌頓時又怒了:“那個賤人,在自己老公公家都要勾引別的男人,這么饑渴,干脆去……”
“嬌姐,麻煩你先搞清楚一件事,要是先生不配合,想種個顏色這么深的草莓,可不容易哦?!?br>
開車的宋如夢壞壞的挑事兒,張晗嬌立馬不罵了,眼神幽怨的讓陳槐安很想開門跳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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