瑪芝薇沒有再說什么,告辭離去。
琴萊也要走,陳槐安卻拉著她的手不放,于是便微慍道:“陳先生這是要食言嗎?”
“這不是命令,而是請求。”
親親她的手背,陳槐安問:“留下陪我,好不好?”
琴萊眼光顫動了下,別過頭,聲音弱弱的:“我們說好了的,你不能……強迫我。”
陳槐安嘆口氣,松開手,郁悶道:“不能隨便欺負你的滋味兒好不爽??!”
琴萊莞爾一笑,湊上去在他臉上快速一吻,便匆匆離開了起居室。
陳槐安摸了摸臉,點燃一支煙,默默抽完,才掏出手機撥通一個電話。
“陳槐安,你最好是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說?!卑捉憧跉獠簧疲瑤еЬ氲暮蛪阂值钠鸫矚?。
陳槐安看看腕表:“又不是第一次了,怎么今天反應(yīng)這么大,欲求不滿嗎?”
“此一時彼一時,現(xiàn)如今我們是一條船上的人,而我卻不是你的手下,自然不需要對你二十四小時待命?!?br>
“那算了,你接著睡,我就是閑著無聊,打個電話喊你起床尿尿而已?!?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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